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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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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课桌之后

第12章 到队伍上见识

回到家乡,为抗日做准备,更重要的是做交通也该有保命的手段,那次被土匪打劫后,让我更注重武功的锤炼。

我从小练武,此时拳法、刀法已有极好的功底,平常数人不是对手。现在有爷爷和其他长辈在身边,可以受到直接指导,我学会了更多实战型制敌招数。而且,一段时间苦练闪功,让我自己的轻功增进明显,虽不说能飞檐走壁,但徒手攀墙上房顶是容易的,这绝对是跑交通的必备之技,张横、王保都随我下功夫练起来,不然到时不能我一个跑嘛!

长辈开始教我使用手枪和其它基本的军事知识。武术世家,出来当兵行伍的多有人在,家中存有手枪一类武器亦很平常。小时家长严格控制我们孩子接触武器的机会,虽然现在年龄还算小,却鼓励我学会打枪防身。

我使用的第**枪俗称“枪牌撸子”,其实是FNM19007。65mm自动手枪,装弹7发,有效射程50米。该枪原产比利时,可我用的是金陵兵工厂的国产枪。这款手枪算是做工比较精细,射击准确度有保证。

这把枪是爷爷的战利品,十九路军在上海抗战时,爷爷也悄悄上了战场,撞到一个特务对他老有了怀疑,“一个老人,身体却很健硕,难道是化装逃跑的敌方高级军官?”日人多疑,见祖父年老,他一个鬼子也敢拦下,不过祖父哪能束手就擒,趁其乱动脑筋时,快速闪开枪口,一个擒拿手法制住日本特务,再大力扭断他的胳膊。日本特务痛得乱叫,祖父不容叫声召来他的同伙,继而大力扭断他的脖子,从他手上缴获了这支手枪。

祖父让我用这支手枪,但枪法是当过军官的堂叔冀忠泉教我的。当我了解了射击方法和瞄准要领,先是练握枪的稳定性,再练瞄准的正确性。就是握枪平举,保持枪对准目标不动;瞄准后,呼吸平稳,合力扣动扳机,不使瞄准基线偏移。固定的动作练得有几分功夫,再练快速瞄准击发。这就要人枪合一,心、眼、手、枪高度配合一起。这个练得就苦了,白天练、夜晚也练,对着太阳很明亮的光线练,黄昏时光线偏暗时也练。一方面练持枪的力量,一方面练出枪动作,快准、协调。一遍一遍地练,十天一考核,达不到堂叔的要求,还要加时练。这样练,不经过实弹射击的检验,我也不清楚到底练的效果如何,总是心中无底。但是,打枪是费子弹的,子弹又不多,打一颗就少一颗。不能通过实弹射击来提高打枪的本领是我的短板,直到有一天,堂叔把我带到一片旷野,让我仔细看他的动作,才到了打实弹的时刻。

堂叔掏出枪,抬手“啪”地一枪,正中身前一棵细树树干,子弹打在胸部平高的位置。我想这要是打在人身上,岂不要了人命。

我问堂叔:“你瞄准了么?”

堂叔嘿嘿一笑,答道:“哪有不瞄准的。不过是用心去瞄准。”“就是用心调动手、眼、枪的配合,在运动中快速瞄准击发。”

然后,堂叔让我先用直伸手臂固定姿势打了一枪,子弹擦着小树左边打出去。他看着树皮上的弹痕,点头说:“不错,要是打人应该是能打中的。”接着,他让我对着细树干做了几次快速瞄准空枪击发的动作,使手臂的动作更加自然稳定,再装上子弹,交到我手中。堂叔要我用心感觉,照着他打出子弹的弹着点,用运动射击的动作打一枪,体验那种心、手、眼、枪合一的配合。他让我不必快,要的是感觉。

我拿过枪,此时感觉枪好沉。我握住了枪,闭上眼调整了呼吸,然后再睁开眼,仔细打量了树身。我缓慢地举起枪,齐到胸前的时候,便扣动了枪机,子弹瞬时打了出去。我有意识地略微偏向右瞄准,可是子弹仍然在树身左侧树皮划出一道弹痕,比前一弹痕稍低一公分。忠泉堂叔看了后说道:“就这样吧,动起手来,你不会太吃亏的。”

堂叔仅让我打出两发子弹,就去混战场了,当时钱少,子弹也少!

1937年5月下旬,我去给驻北平29军的地下党员送文件,把文件送到了驻宛平219团三营的张振文连长处。

这是我首次接触军队,这可是个机会,便缠着他,“张老哥,让俺在你的连队呆几天呗,学学步枪的射击技术。”

“你个中学生学什么丘八的烂本事。”他不哂地回答。

“张老哥哟,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动员抗战,俺不学点打仗的技能咋行!”我低声对他说。

“嗯~你小子够贼,想得明白!”

“俺爷爷教的,做事要有准备。”

“嗯,有道理,老哥就支持你一把。丑话说在前面,别在军队闹事,给我悄悄呆着。”

张连长无奈,让我穿上军装,充作新兵。嘿,穿上军装的我还挺精干,不像是新兵呢。尽管才17岁半,但我长得很显成熟,个子有一米七五,身形健壮,在队列中并不显小。

我被安排在该连李曾军排,李曾军是河北大名人,小学毕业后因家里穷,无力继续读书,便投身军旅。当兵后,长官见他有些文化,便送他到随营学校接受训练,经过严格的考试,他以优异成绩毕业,回到部队当了排长。因他军事技能全面扎实,为人正直,是张连长的得力部下。老张哥要我到他的排,是让我受到严格的锻炼,又不让坏兵痞欺负。

一早,起床号吹响,我动作蛮快地排进队列里,跟着出操,被训练立正、稍息、齐步走,这些军人最基本的姿势动作,掌握得一点都不费力,两天在队列里就显不出了。

一个老兵笑话我,“你小子会走个齐步走算啥能耐!”

“当然俺不是为了走路来的,老哥能教俺啥?”

“教你啥?教你擦枪可以。”

“行,俺干了。”能摸到枪并不容易。

我痛快答应让他到有些不好意思,跑去找陶进,“班长,小冀让俺教他擦枪,行么?”什么是我让他教,滑头的家伙。

“那小子还行吧!”陶班长像是同意了,却答应得很模糊。

宋思哲是个脑子蛮灵的老兵,射击技术算班里,嗯,排里不错的,先教了我分解步枪,擦拭干净每个部件,再装回去。

当他教我射击要领时,说的话让李排长听到,笑着干预道:“宋思哲,你别做自我聪明。你是射击技术不错,但你教的不合理。”然后,李老哥抽机会传我当时教科书的射击要领,还让按照他所说的做瞄准击发练习,待到排里进行射击训练时也让我跟排里的士兵趴在操场上一同练习;同时,刺杀训练时也带上我,感受那防左(右)、突刺动作的用力和发力点位。

我每天跟随连队操练和修筑工事,和那些当兵的吃住一起,挺充实的,亲身体验了军中生活。

机枪射手张铁柱为人老实,熟悉后我要他教机枪的使用方法。他只给我演示,而不让我动枪。不摸枪哪能有实际的感受呢?我找到连长老哥,要他给张大个子下命令,允许我学习时能够亲手操作。张连长当即让铁柱老哥带枪过来,当着他的面允许我把机枪分解、组装。机枪有二十来斤,沉甸甸用起来还真不易,所以不怪老哥不让我动枪,损坏了他也负不起责任。

我天天缠着连队的军人教我使用枪械,也帮他们擦试武器。这样,我学会了驳壳枪、步枪、机枪的分解组装,射击原理和击发动作,以及刺杀、投弹的动作要领。

在李排长处看到一本《射击原理》,阅读了上面的内容,我方知道子弹打出去是沿抛物线运动,弹道是弧线,要想打准,需要在不同距离上对不同的位置瞄准,根本不是指哪打哪。《射击原理》这本书太有用了,看一遍不行。所以,在他的指导下,利用晚上的时间,在煤油灯下,把主要内容抄了一遍。所以,离开张连后,我还能用得上,而这个手抄本则成了我从军后最有用的教材。

由于参加了宛平防御工事的修筑,所以,对工事的构筑也有点了解,像机枪掩体、迫击炮掩体建成什么样的,我都用心记住。就是凭这点本领,后来组织队伍时让陕北来的红军干部对我格外重视,没有把我的职务降低了。

在219团的这段时间,我体验了部队的一日生活制度的内容,亲眼见到了部队的组织编成,也了解了很多他们与日军在长城作战的经历。尤其喜峰口战斗,29军大刀把鬼子杀得魂飞魄散、一败涂地的英雄事迹。

1931年,29军副军长佟麟阁将军聘请了当时著名的国术大师李尧臣为29军武术总教官。国术即我们现在说的武术。习武之人能为国效力也不枉世上走一遭,在佟将军的盛情邀请之下,李尧臣卷起包裹离开京城,跟着佟将军跑到山西阳泉练兵,为的是将大刀朝日本鬼子的头上砍去。

李尧臣1931年一上任,根据29军将士所使用的大刀本身特点,结合中国传统的六合刀法,也融合了多家北方武术流派的精髓而创,并由西北军将士在实战中不断锤炼改进,编出一套野战大刀刀法。原有24招,后来简化为8招,时称“破风八式”的“无极刀”刀法。这种刀法强化了一种理念:刀本是刀,可劈;刀亦为剑,可刺。

29军使用的“无极刀”是经过精心设计的:它的长短与宝剑相仿,长约1米;刀面不像传统的砍刀那么宽,而是比剑柄略宽;传统的刀是一面开刃,无极刀刀头却是两面开刃,接近刀把的地方才是一面开刃;为了方便士兵使用时容易用力,无极刀的刀把长八寸至一尺,可以两只手同时握刀,砍向对方。

一天连队训练,操练大刀,我也拿起一把镔铁大刀,按照我学的刀法舞了起来。我的动作招来一名士兵的嘲笑,我不服,那位士兵便和我比划起来。他左磕右劈,几下就弄得我手忙脚乱。他的实战招数立刻让我佩服不已,马上虚心向他求教。老兵详细向我介绍了战场上肉搏时大刀的用法,还陪我练了半个小时。这位士兵叫陈永,比我大两岁,在卢沟桥交战时,力劈13名日寇,是一位让人敬佩的抗日英雄。

在和29军弟兄比试刀法时,我学会了战场上大刀拼杀的方法,这是初上战场时帮助我的最实用的杀敌技能。后来自己开始组织武装时,我对组织大刀队参战也很重视。

我重回北平,在部队的时候,感到那里要打仗的气氛已浓厚,而且形势相当紧张了,能够感知军人在全面备战,似乎战斗一触即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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